說“學”
作者:劉媛媛 發布時間:2012-08-31 瀏覽次數:1087
(一)
東方有黨,名中共。共黨何以為業?民之仆也。
黨立二十八載,呼獨立,謀解放,外抗日侵,內除異患,始建國中華。立國綱,度彷徨,思革新,八方求索,至今逾九十載。所得幾何?百業興隆,民富國強初現,民心歸之如磐。何者?學也!
憶昔年,時維“一五”,內弱外孤:初入城,舊法無力,百業廢而民生困;始為國,眾帝邦欺,封鎖而欲孤之。黨以學求解,學以強理,理以導向,得振經濟,竟成社會改造之功;
又昔年,革新伊始,思想僵腐之兆現于黨內,又逢國之建設至折點,危難堪憂之際,黨重拾學之利器,滌除鄙陋,汲納正理,頓扶大廈之將傾,終成撥亂反正之果。
縱觀黨史,凡處危難、臨疑難、迷途猶豫之際,唯學,方得其解。故云:非學無以立黨,非學無以立國安邦。
今,民得安居樂業,國得強立于世,以為內外無憂也。是時顧學者,何也?四顧寰宇:西有美稱霸欲欺,東有日行挑釁,南有菲、越行不義,北有俄趕超之挾。疆域之危如影隨形矣!環視九州:民之所取,雖無寡而存不均;官之所謀,其意良而踐履異;民之需漸廣而深,不得滿;官之腐趨貪而惡,未得除。閭巷有怨矣!夫察千年政道廢替,蓋憂患隱于安定。唯學,可保民福之綿長,國興之久遠也。
(二)
學有道乎?黨之學,必以侍民為本,秉立德、增智、創業之求。
德,存于心而外于行,官之德,蓋“勤政、公道、清廉、端行”四者。君不見古之醉夢貪懶、怠于政事之主,終歸于政息人亡之途?近亦不乏安享奢逸、酒酣醉臥之官,或得鋃鐺入獄、萬民唾棄之果,或失卿卿性命而歸。反觀勤勉為政、鞠躬盡瘁者,無不名著青史,功耀汗青,世代稱焉!故知勤政于官,如耕之于農、營之于商,事之本也;今國之內外,利益綜雜,沖突、取舍難免也。公道之義,唯利之本、利之寡眾、利之優劣,兼法益、社稷之需以衡量之,親疏此彼莫因他故;“政在去私,私不去則公道亡。”知非廉則損公,又“公生明,廉生威”,知非廉以抑明、威,無威必損黨之大業!烽燧之年,甘于流血漂鹵,饑寒日月,亦沐風雨浴水火,然飽暖初富之時,奈何汲汲于微利,務親眷之封,攬民之利于私囊尤謂人不知矣?蓋德不立而意不堅。每思至此,予長為扼腕而太息也!須知薪如泉,肥如洪,泉細流久,洪猛溺舟;官乃民之向導,其言引眾言、行領眾行,古語有云:“政者,正也。子帥以正,孰敢不正?”然官中不乏酒色之徒,沉于市儈,懷擁妓妾,歌舞升平,舉幣游樂,如棄草芥,上下欺瞞終致眾叛親離!數聞民有“德下”之怨,官德如此,夫民何求?得權失德,麻痹怠學使然。
智,謀政之識也。《禮記·學記》載曰:“學然后知不足。”人非生而博識,欲馭政非大智而不能也。然大智何求?學也。師以典籍,似聞大家之言,見其皓首窮經之途,故得啟心智、拓思野,增解患之力;師于民,知民之所需,汲民之智慧,思一絲一粟皆民之血汗所凝,更堅愛民之心,強富民之力。黨來于民亦歸于民,倚民力方解實踐之疑;師于史,可思接千載,超一時一地之限以觀全局。李大釗言:“人類,橫觀謂社會,縱觀謂史。史為社會之變也。”鑒古以知今,順史之勢必為國之計深遠;師于實踐,知萬物輪轉循回之律,依律為計,依計踐履,必達事半功倍之效。自古世事知易行難,先賢既有“欲逍遙游,必順萬物本性,以求物我一體”之明,今之為政,不可背之矣。物本皆變,今世甚矣!疑難憂患皆隨物變而生,而世間難得一勞永逸之計。黨舊日之先進非同今日,今日非同明日,明日非同世代,秉學以應時遷事易乃為大智也。
業,中華之復興也,立德、增智皆為其用,故曰學以致用。毛澤東精于《二十四史》,一日來者報:“工業限于水,欲引黃河水200于蒙,100經桑至官廳,100入汾。”主席笑言:“非大志也!《漢書·溝洫志》載,‘于包頭引黃經京,東注之海’之意,漢武帝時嘗有也!思引黃之利,改桑、汾為運河,或依黃治沙,方謂大志!”主席評《二十四史》,謂之大半假矣。“符瑞、迷信之書冗繁,況朝臣奉命而撰,必擇其善而隱其惡。”博古今以致用,善讀而不唯書,堪為世人治學之標也;亦有王明讀馬列至行頁之熟,然于實用無補,教條、主觀竟致損黨誤國之害!小平曾言:“一黨,一國,一民族,凡事始于本本、僵化、迷信,則必亡。”吐故納新亦創業之需,學可識優劣、汲新知而摒舊思,于踐履中深研以推其進,如此往復之中業乃成矣。
學乃立德、增智、創業之途,古今凡有大成者,必學有所得也。今民有所需,黨以學為應,民心之所想、意之所達指日可現矣。故黨之學,必為血汗拋流、夙興夜寐之堅毅,方無愧于傾天隳地之用也。